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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至诚高节009


明楼倚在桌前,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这个笔直站着的弟弟,从昨晚桂姨出现后就一直在闹脾气。
“对不起,今天几次冲撞了大哥还有大姐了。”阿诚低头认错,“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越说越小声,要是新年第一天都挨打,那只怕全年都没什么好运气了。
“为什么要留下桂姨?”
“啊?”听到这个问题,阿诚一片茫然,心道您不是希望这样吗?支支吾吾半天也只寄出一句,毕竟她是养母还是有养育之恩,也不好真看她流落街头。
“我要听实话。”
阿诚低头不语。
“你不恨她,但是你也无法原谅她。军校的训练,或者说现实的残酷已经让我们没有怜悯之心。所以,你最终留下桂姨,只是不想违背我跟大姐吧。”明楼叹息,“所以你甘愿委屈自己。这么多年,这个毛病还是没改掉。”
“……大哥。”
“桂姨是你养母,她回来后你在家里就真等同于仆人,所以你不愿意……”
“大哥,阿诚不敢这么想。”听到明楼出此言论,阿诚甚是恐慌。前句话倒是说中内中,但毕竟这等想法……
“没错,你的确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你担心大姐会这样想。”明楼的语气软下来,“昨晚桂姨和大姐谈了许久,只怕你若硬要赶走桂姨,大姐少不了有其他想法。回上海回明家后你受了不少委屈,你知道大姐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没有委屈。”阿诚抬头,望着大哥满脸真诚。“许多事情为了安全不能告诉大姐,她误解我们而有所试探是理所当然的,这也只不过是她太紧张您了。”
明楼深深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和大姐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明楼叹气,“是我们考虑不周。”他又想到里雪地里蜷缩的瘦弱小身板。
阿诚此时握住大哥的手,听着这话却更有些脸红。大哥对他一般都是严厉管教,说这样的话倒是很罕见。他也赶忙松开手,立正道,“大哥既答应将桂姨送走……大哥,我昨晚说的真的是气话,我……”
“那必须是气话,你看阿香敢这么说话吗。”明楼在他的头上重重敲了一下。“真是太纵容你了。”
阿诚小声嘟囔,连工钱都没有,算什么仆人。
明楼拿起桌上的相框,笑着看这唯一的一张四个人的合影,他们是一家人。明楼的书房是闲杂人员不得进入的场所,也只有这里可以摆这样一张照片。阿诚在帮明楼布置新办公室的时候还专门挑出一张三姐弟的合影摆放,毕竟,那是呈现给外人的一面。
阿诚的确是家里的管家,是他最得心力的助理,是他身边提供给对手的一个“破绽”,一个陷阱。
因为,也是家人。

桂姨留下,明镜还是很高兴,毕竟明家培养的是一个懂得体谅的善良人。
明台倒是大声嚷嚷,不过被大哥呵斥了。
大年初二,黑色星期五,月色咖啡厅惊天大血案,76号的特务的鲜血撒遍咖啡馆,这年还没过完,这13人的家属却不得不面对亲人的遗体。
阿诚看着客厅内跟阿香打牌的小少爷,与明楼耳语道,“这事儿跟咱家小少爷脱不开关系。”

在得知消息的时候阿诚便觉得这事儿自家小少爷脱不了干系,所以黎叔将事情始末向他汇报时也没有太大震惊
明台为解救程锦云,扮作浪荡公子赴约。酒吧内一时硝烟四起,梁仲春的小叔子被当场击毙,童武与十一名76号的兄弟命丧大年初二。
明楼望了一眼楼下客厅跟阿香打牌的小少爷,“前几天跟他强调过不许先斩后奏,这就来个我行我素。”
“这也难怪,新官上任三把火。”
兴许是太了解自家小弟,明楼也不恼怒,“烧就烧吧,只要有一天别烧到我们自己就好。”
“他不会的。”阿诚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他一定不会伤害大哥的。”
“说不准。他以后的枪口对准谁,我们无法预料。在他眼里,我现在灰色地带。”明楼淡淡地说。明台已经不是以前的明台了,他知道,能从疯子手下毕业的,早已不是可以随便糊弄过去的小少爷。
趁着“放假”在家,明台也少不了机会观察家里的三位大人,这会儿,跟大哥打羽毛球歇息的机会,逮住了来送文件的阿诚。
“阿诚哥,你在大哥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一定比我更了解他。他原本可以留在新政府教书的,为何要回来替新政府做事。”虽装作是满脸天真,但明台终究还是想知道,至少,他好奇大姐为何待大哥如此宽容。
“你这么说我就听不懂了,你是觉得这样不好吗?”阿诚自是知道如何应对小少爷。
“我觉得,我现在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大哥,而你,是唯一可以告诉我真相的人。”
“你想知道事实,是吗?”阿诚看着不远处谈笑的大哥和大姐,“你眼前所看到的就是事实。”
而不远处的哥哥姐姐,也自知明台怕是在观察自己,装模作样的说笑几句,大姐笑骂着大哥说,“你呀,就嘴上说着好听,什么时候听话过。”她看着不远处站着说话的人,凑到明楼耳边悄声说,明台这几天总是在小客厅里看报纸,一看到明楼当官作威作福的样子,嘴上就要叨叨几句不好听,这孩子还真是令人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楼劝慰大姐,说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喜欢自说自话。
“可是,他这次回来好像一直在观察我们,而且她奇怪我对你居然会如此容忍。”大姐担心道。她虽不知明楼是什么身份,只是两次谈心后也相信了自己的弟弟,虽两人也会有些相互利用,但目标还是基本一致的。
“他问您了?”
“他可不敢问我。”
“他倒是回家的第二天一早就问我了。”明楼缓缓喝了一口茶,“我还能怎么答,必然是答非所问。不过,他这次回来,我倒是有一点怕他。”
怕是一定的,怕他发现自己身为他的直属上级吧,每一个让他出生入死的命令都由自己亲自下达。明台的性格他太了解,何况师从王天风的明台,他自会想象明台有哪些举动。
“没想到你还会怕他?”明镜轻笑。
“大姐,出了这个家门,我谁都不怕。可是进了这个门,我谁都怕。”明楼说得轻巧,却也是句实话。
“姐姐相信你。”明镜握住明楼的手,“明台还是敬重你的,因为他相信你。”
“他,怕是从我们俩的和睦相处中看到某种信号。”
“那找个时间,你跟他谈谈?这孩子还是很好哄的……”
“哼,找他谈什么。”明楼也难得在大姐面前孩子气一下,“要说哄人,在这家里谁能比得过他啊。”
“你少胡说八道。我就讨厌你这副样子,总显得自己很聪明。”
明楼笑着说,“大姐您总是这样打击我,你就不怕阿诚和明台有样学样。”
“他们倒是敢?”大姐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而在对话的这一边,阿诚一本正经对明台说教着,“现在有很多事情,我说的是工作,是很难说清楚的。明台,你也很快就要从学校离开,进入社会了。你要记住,任何工作都只是谋生之道,家人才是永远的。”
“话虽有理,可有一项工作除外,”明台早已不是以前的纨绔子弟,他从王天风那里学到最有重量的两个字,“报国。”
“那不是工作。”阿诚停顿了好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也甚是严肃。
“那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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