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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至诚高节006


阿香已经将年夜饭的几道菜都摆上餐台了。毕竟是大年三十,应景的几道菜都不会少。
尽管,明公馆冷冷清清的。
“阿香,坐下来吃饭吧,不等他们了。”明镜的内心是孤独的。明台远在香港,兵荒马乱的也别来回奔波了。明楼和阿诚说是要回来吃饭,现在看来也是口头承诺罢了。
“大小姐,真怀念小少爷在家的时候,每年春节都是热热闹闹的。”阿香感叹了一句,却又徒增大姐的伤感。
总能听到遥远的地方有欢笑声。
明镜刚拿起筷子,就听见门外有烟花燃放的声音,一大束烟花绽开,照亮了明公馆的上方。她跑出门,果不其然见到两兄弟的背影,正在燃放烟花。
心中涌起一丝温暖,“你俩不吃饭啦?”
二人转过身齐声道,“大姐,新年快来。”
“新年快乐。”
明楼伸出一只手,“大姐,红包呢?”
“你们俩贵庚了?还要红包?”明镜嘴里怪着,心里却很是开心。
明楼更是得意道,“自古以来长姐为母,在明家,姐姐就是长辈。我们再大在您面前也是孩子,大过年的,还不赏个红包。”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巧了?”
“要钱的时候。”明楼躲开明镜作势要打的手,笑着应对。
阿诚偷笑。
“都有都有,阿诚也有。”明镜拿出两只红包。她对阿诚虽不会过多关心,也时常会迁怒,但逢年过节的红包礼物却也必定少不了阿诚那份。
新年的钟声敲响。
“大姐,我的红包呢?”
明台穿着一身学生装,拖着一只皮箱,站在院子门口呵着气。他放下皮箱,向大姐跑过去,“大姐,新年快乐。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见大姐眼角泛着些激动的泪花,明台赶着转移话题,“大哥,阿诚哥,新年快乐,你们也回来啦。”
“小少爷新年好。”许久不见,阿诚客客气气地答。。
“哟,书读得不错,会抖机灵骗人啦。”明楼一点都不客气。
“抖机灵我本来就会,我可没学骗人。”小少爷的头偏向大姐,“姐,我的新年礼物呢。”
“我又不知道你要回来,我哪里准备了礼物。”姐姐揉揉明台的脑袋,“姐姐给你一份最大的红包,比他们俩加起来都大。”
“大姐偏心了。”明楼假装委屈。
“谁让你们都不乖的,家里就我们明台最乖啦。”
阿诚打开公文包,明楼拿出早已备好礼物,“给你的新年礼物。”
明镜瞪了明台一眼,“你知道他要回来啦?”
“我知道啊 他不是要制造一个惊喜给姐姐看嘛,我就成全他。”
这下倒是明台有些讶异,“哥,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呀?”
“我当然知道啊,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瞒得了我吗。你记住,不管到哪里,我都是你大哥。”明楼似笑非笑说了这句话,一语双关。
明台委屈的小眼神望着大姐,大姐便说,“什么大哥不大哥的,不就是在新政府当了个不三不四的官嘛,整天到哪里都充大哥。”
“姐,我都饿了,我们进去吃饭吧。”明台拖着明镜的手,往屋内走,还不忘指示另两位哥哥,“帮我把箱子拿进来,小心轻放啊。”
“这孩子啊,从小就知道怎么哄大姐开心。”阿诚对大哥说完这句便紧随前面二位,没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补一句,“记得把箱子拿进来。”
留下明楼一人在风中凌乱,
一家人热热闹闹得围在一起吃年夜饭。阿香帮着布菜,明镜让她也上桌一起吃。明镜喝了几口酒后有些恍惚,这些年来弟弟们都常在国外,明家好似很久没有这么欢快了。
五只红酒杯碰在一起。新年快乐。
年三十,中国人的团圆夜。

明台坐下来就迫不及待拆礼物,大哥刚想训斥他没有礼貌,明镜就护着小弟,“怎么饭桌上就不能拆礼物了?大过年的,怎么高兴怎么来。”
“怎么又是皮带啊。”本还有些期待的小少爷摆出一副失望的脸。
正在大哥添酒的阿诚听到这话可不高兴了,“哎,那可是巴黎的最新款啊。”阿诚心想本该送给你的那条早被扔了,这条可是他自己私藏的皮带。毕竟被那条皮带教训过,阿诚可不想继续拿它做礼物送给明台。
“每年都送我皮带,我现在皮带都比裤子多了。我知道,你只是想送皮带警诫我吧。”明台自己心里也是有鬼的,想说自己不想念书了却不知从何讲起。何况,现在怕是要长期藏在上海了。
明楼刚想开口,明镜堵住他的话,“说什么呢,大过年的不打孩子。”
本是欢快的团圆夜,只惜这时来了位不速之客。
麻布粗衣的老夫人,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她满带笑容的站在门口,先是望着明镜,“大小姐。”
是桂姨。二十年前被明楼赶走的,阿诚养母。
明镜脸上有几分欢喜,明楼有些尴尬,明台稍是讶异却也不动声色。
桂姨看向阿诚,“阿诚。”眼中竟有些泪花。
阿诚满脸惊愕。
明镜说,“阿诚啊,时过境迁,你就原谅桂姨吧。”
阿诚扭头就走。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样无礼的行为还是第一次。全家人都听见了阿诚关上房门的声音,留厅堂几个人面面相觑。
-
已是后半夜。
咚咚咚,阿诚敲门进入明楼的卧室,“大哥,阿香说你找我。”
“来,坐下。”明楼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阿诚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心知桂姨对他曾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所以也不打算苛责他对大姐不敬。
“是这样的。桂姨这两年给大姐写了不少信,说在乡下实在过不下去了,想回来,回来投靠你。”
“哼,我是她什么人啊。是,她当年虽然收养我,但她也差点没把我折磨死你不知道吗?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阿诚讲着这句话,却不敢盯着大哥看。
“阿诚。她以前的确做了很多错事,但现在想回来弥补……”
“我不想再提这个人。我也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情。我跟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那就是他二十年前,曾经想要虐杀我。这样一个冷血的人,虽然她当年逃避了法律的制裁,但她逃避不了当年她所犯下的罪…”阿诚激动的站起来,面色赤红。
“阿诚你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你们让她回来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当然,你们不也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仆人嘛……”
明楼怒拍桌子,“你怎么说话呢?谁拿你当仆人了?”
阿诚站立着看向远处的天花板,赌气着不出声儿,
明楼也知这不过是阿诚的气话,也不过多追究,“我们本想跟你商量一下但谁想到她今晚就回来…”
“说实话,我今天看到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发现我没有以前那么恨她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只有一句话,好走不送。大哥晚安。我去看看明天祭祀要准备的东西。”阿诚道完晚安,轻鞠一躬也就离开了。
阿诚明知今晚已经几次触及大哥的极限,却依旧不依不饶,他只是在赌大哥有多在意自己,不过若是大哥真气急揍他一顿也还好,这般态度到令他有些心烦。信步走到到厨房却见到桂姨还在收拾厨房杂余。“阿诚,还没睡呀。”桂姨问。
阿诚不愿回答。
转身,又听见身后的人絮絮叨叨说,她本来不想来麻烦明家人的。可是乡下的房子被日本人炸毁了,她也拆点被炸死。她一直在乡下做农活,落了一身的病,找了医生看了,说再不好好治,过不了多久就会瘫痪的。她实在是无路可去了,这才来上海。她老了,她也得到报应了。
耐心听完,阿诚只是冷冷道句,“你好也罢,不好也罢,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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